莫斯科天气极寒,融冰期又长,亚乌扎河也被冻成溜冰场。再加上降水量大,有时连天冻雨,寒气入骨,伏龙芝的同期学员们说俄语都牙齿打颤,户外训练能咬牙坚持过来,却也常常暗暗抱怨。只有阿诚悠然自得,一个苦字也没说。后来他才告诉明楼:他们只知道我是个怪人,爱自虐,喜欢恶劣的天气。但他们不知道,我从九岁开始,经历的每一个雪天雨天,伞下总是有一个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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