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东凯】很靠近海（三）
warning：RPS 靳黑拳×王卖鱼
这是一个短小的告白。
以下正文：
回到鱼摊，王凯整个人都处于漂浮状态。
王师傅，这鱼多少钱一斤啊？
王师傅……
王师傅？
不管多少人叫他都不理，一整天眼神放空、恍恍惚惚、不在人间。
本来鱼就不咋地，老板还迷之高冷，这生意就更差了。
好不容易稍微回过神来，给个大妈卖了一斤小鱼仔，结果去头的时候把鱼身子给扔了，给人装了一塑料袋的鱼头。
丢你啊咩啊痴线。
大妈操着外地口音骂骂咧咧的走了，他也没发觉。
说人倒霉还就真的倒霉，夏天的阵雨说来就来，豆大的雨点戳下来插在水盆里，旁边的摊位只是按了个按钮就把雨棚支起来，只有王凯手忙脚乱的往棚屋里费劲的挪那些个巨大的水盆子。
雨停的时候傍晚也到了，快没生意的时候，阳光居然也讨嫌的冒了出来。
王师傅是不是今天一滩生意都没做成啊？
王凯还蹲在地上愣神，就听见有人直直的怼过来。
妈哟这天本来就够不顺了，怎么还有人这么嘴贱，跑来添堵！
王凯抬起头刚想怼回去，就看见了那个和阳光一起出现的人。
靳东，抱着双臂站在他面前。
阳光斜斜的照过来有点刺眼，有一部分光线躲在在那人的背后，把他化成一个黑色的剪影，轮廓被金色光芒裹起来，像个太阳神。
王凯不知是为了躲阳光还是躲他，鸵鸟一样深深把脸埋在手臂里，靳东的影子把他瘦削的身躯整个都笼罩在里面。
然后靳东伸手去摸他的脸，捏起他的下巴让他抬起脸来看着自己。
阳光直直的照在他脸上，把他的脸照的亮亮的，带着柔和的暖度，黑葡萄似的圆眼睛也映上了璀璨的金色光芒。
他去躲他的视线，又被追着扳回来。
你不是问我那歌词的意思吗。
“天晴”和“黑暗”，怎么能听得到。
靳东紧紧盯着他眼睛不放，也按着他脑袋不让他移开视线，然后伸出手遮住他的眼睛，自顾自的说道。
那我接着那句说啊。
他张开了指缝，让阳光投进王凯的眼睛去。
你的笑，听得到，就是天晴。
他又把指缝合拢，阻挡了他的视线。
听不到，便是黑暗。
然后他感觉到了掌心的湿润。
是他哭了。
然后扯着嘴巴含含糊糊的说了那么几句，语气还挺冲：
你们文化人说话就是不爱往白了说。
我都不知道我听没听懂。
你他妈就直说你需要我，没我会死。
不可以吗？
眼前的人脸上还满满的是捕鱼杀鱼的污迹，还被不知道是感动哭了还是气哭了的鼻涕眼泪沾成了个大花脸。
可靳东看着他圆圆的脑袋和圆圆的眼睛，觉得特别可爱。
然后他笑了，伸手去给他擦脸上的污迹，特别笃定的回答：
是，我需要你，没你会死。
那你呢？
王凯止了眼泪，转过身去不看他。
我没看过大海，你还记得上次我说想到大海是一种什么感觉吗？
你说，是幸福。
嗯。你给我的感觉，很靠近海。
Tbc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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